2017 过年杂记

一年一度的春节算是基本过完了,可能在北方的一些城市过完正月十五才算真正过完这个年。今年的整个春节假期在两个地方度过,放假前媳妇提出今年回她家过年,在我的记忆中除了一次由于我生病而不得不在她家过年之外并没有在她家过过年,这一提出那肯定支持。我们二十八放假,比媳妇早一天放假,买了买东西,二十九中午开始启程,下午就到媳妇家了。

城市中的年味早不少年就不再存在,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会有同样的感觉,同样都是被雾霾笼罩的都市,而过年是从一个家到另一个家。其实我也想不起来城市中的年味到底啥样,仅有对年味的零星记忆停留在小时候农村老家以及伴随我长大的大西北的北山林场和名为平安驿的县城。

如今在相距不到 200 公里的两个城市中过年没有太大的区别,休整到第二天,大年三十晚上去早已定好的饭店开始年夜饭,每个人间断性的摆弄着手机,说着话,照顾着孩子们,一如既往的不看春晚,孩子们会开始领到压岁钱,饭毕后回家,继续间断性的摆弄着手机,带着孩子们在屋里闹一闹也就睡了,在今年全面禁放鞭炮下还是能够听到零星的鞭炮声,三十就这样过去了。

初一,开始拜年走亲戚,记忆中这是比较有意思的事情,通过春节假期走亲戚拉拉家常说说在外点见闻趣事,其乐无穷,当然有距离才会有这样的感受,如今却已感受不到。亲戚们喜欢打牌,平常也相聚频繁,所以趁着过年早早的就去牌场了,或者去转悠了,走亲戚成了一种过场,不喜。初二延续初一的事情。

在这两天的间歇中,媳妇和孩子的姨带孩子们就去逛公园逛商场游玩了,我趁着这时候与晚上睡觉前就能看会书,间断中先读完了《斯通纳》,又读完了《夹边沟记事》,这是两本让人略感沉重和压抑的书。前者讲述了「斯通纳先生」平凡的一生,在期待与实际的落差中探索自我,内心终达极致却又在孤独中终其一生,有执着,有爱,有认同,有怜悯,有信任,有死亡。后者讲述了50年代末60年代初的知识分子在夹边沟农场改造的纪实故事集,这是一段悲惨的历史。这之后我又重读了一遍《黄金时代》。

初三中午开始返回,于下午到家,妹妹妹夫一家已于初二到家,晚上准备饭菜,大家围着桌子算是一起吃了这边过年的一个团圆饭,第二天计划去逛庙会。初四等孩子们收拾妥当已近 11 点,出门后一路向东开去,在中途有摘草莓的地方,孩子们看到非得要先摘草莓,于是停下摘了一阵子,赶到地方先找吃饭的地方,去朋友家推荐的地方处于关门中,最终去了第一楼,人真是多,都快 14 点了还是拿到号后等了一段时间,吃完后孩子们嚷嚷着困了非要回家,说好的是去逛庙会,结果就吃了个饭就回去了。

初五妹妹一家返程,剩下的时间给郑州这边的亲戚拜了拜年,在家休息与跟孩子玩了,年这就算过完了,初七由一天的会议开始进入工作模式。

这样的过年方式好像已经好几年了,越来越感觉没有什么意思,没干啥事却觉得挺累,这是一年中所有假期我最不期待的一个假期,或许下一个年要尝试改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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